他的女儿还没长大啊，若是长大了，他无法想象脸会变成怎么样。

“是这样吗？”秦志目光冷峻地把调整好的照片给高金德看。

高金德点了点头，声音颤抖，“是是是，就是这样。”

秦志紧接着调出那个男人的照片，眼神更加冷厉，“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是不是也整容了？”

高金德再次点头，语气中带着恐惧，“他也整了……”

秦志微微眯起眼睛，心中一股冷意油然而生，“说清楚，他整容后的模样是什么样子的？”

高金德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努力回忆，“他把鼻子稍微垫高了一点，额头也做了填充，脸部的轮廓稍微调整了一下，看起来更年轻……”

这次经过多次的调整照片。

高金德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

秦志把平板递给杨左，他又拿起了手术刀。

高金德见他拿起手术刀，语句中带着恐惧，“我已经说了，你不能，不能动手！”

秦志微微眯起眼，嗤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他们真的整成那样了吗？”

左手废掉，接下来就是左脚废掉。

“啊！”高金德杀猪的叫声响起，空旷的地下楼层徘徊着他的声音，“真的…..真的…..就是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