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音是不是在故意为难她？她都解释的这么清楚了，慕北音还在这里问东问西。

舒云岚蹙眉，“北音，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是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你没必要问这么多次吧？别人只会觉得你无理取闹。”

谁知道慕北音居然还是摇头。

“我没有无理取闹，我是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把衣服送到元家。”

舒云岚冷笑一声，觉得自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

“因为这是我给老夫人买的衣服，我们两家的关系密切，所以我有资格让导购员将衣服送到元家，这是其一。”

“而这是老夫人精心挑选的衣服，是老夫人喜欢的，我本就是为了老夫人才付的钱，既然是老夫人的东西，那就该送到元家，有什么问题吗？”

元老夫人明白过来，知道舒云岚误会了什么。

慕北音歪着脑袋，“嗯，确实，如果是老夫人的衣服，那确实应该送到元家，但是……”

舒云岚还想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慕北音，想问她但是什么。

结果，就听见慕北音说。

“但这不是老夫人的衣服呀，送到元家去做什么呢？”

这不是老夫人的衣服……

舒云岚想也不想，直接冷笑一声，“你在胡说什么？这是老夫人挑的……”

“可谁说老夫人挑的衣服，就是老夫人自己的呢？难道就不能是老夫人给别人挑的吗？”

舒云岚心里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不对，不对劲……慕北音这是什么意思？

“啊，难道舒小姐不知道，老夫人的衣服是给谁买的吗？”

慕北音眨眨眼睛，“可舒小姐不知道，竟然还付了钱，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

后面的话舒云岚没说下去，但意思大家都明白了。

——不知道这是谁的衣服，你舒云岚就抢着付钱，这不就是人傻钱多吗？

慕北音歪了歪脑袋，“老夫人，要不要您来告诉舒小姐，这衣服是给谁买的？”

舒云岚双手微微颤了颤，喉头一紧，瞳孔骤然一缩——

元老夫人微微颔首。

“云岚，其实这是我给北音挑的衣服，毕竟北音是我外孙媳妇，我平日里就喜欢给她买些小玩意儿，今天看到一些适合她的衣服，我就挑来了，没想到……”

元老夫人故作抱歉，“云岚，我没想到你会抢着付钱。”

慕北音点点头，“可能舒小姐不知道这是买给我的，所以才会付钱，舒小姐，要不我把钱还给你吧，一百万也是挺多的。”

……

刚刚舒云岚说了一百万是小钱，她愿意给老夫人付钱。

现在知道了这些衣服是买给慕北音的，就要把钱要回来，这算什么？

刚才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说两家来往密切，是一家人，花一百万没什么。

可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