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我的谍战日记 / 章节正文阅读

加入书架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页

035、将计就计(求月票)(1 / 2)

作品:《我的谍战日记

张义从审讯室出来,刘秘书殷勤地迎了上来。

“科长,您怎么还没有吃饭啊?我通知师傅重新给你做了一份,要不现在端过来?”

“你送完报告了?”

“是,何科长不在,我交给他的秘书了。”刘秘书恭敬地点了点头,然后躬身道:

“科长,要是没有其他的事”

“马上要布置行动,你正好做下会议记录。”

“是。”刘秘书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亦步亦趋地跟在张义身后。

到了会议室,谍参股的行动人员全部来了。

张义站在会议桌主座前,锐利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掠过:

“早前抓捕鼹鼠的任务失败了,这个没有什么可回避的.

到底是巧合还是情报泄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刚刚乌梅已经招供出了藏有电台和密码本的安全屋,一会马上行动,一定要抢在党务调查处之前拿到东西.”

“我希望所有参与行动的人都能把嘴锁好,从行动到结束,所有人听从指挥,不得擅自行动。”

张义说着看向郑呼和,将一个写着目标地址的纸条递了过去。

“老郑,伱来带队,猴子和钱小三到我办公室来一下,还有其他的任务,好了,今天的会就这样,都散了吧。”

“是。”

众人应答着起身敬礼,坐在张义身后的刘秘书不显山不露水地站了起来,递过会议记录,张义在上面签过字,刘秘书拿起文件跟着人流出门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门,锁门。

刘秘书靠在门后凝神听了几秒,然后快速来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轻轻戴上了耳机,再次开始了监听。

这个时候,耳机里面传来张义办公室开门的声音。

只听张义说道:“刚才乌梅供述的那个上级你们怎么看?”

‘乌梅还有上级?’

刘秘书眼前一亮,连忙调试耳机上的转纽,屏气凝神地聆听起来。

“这是一条大鱼,虽说乌梅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他潜伏在果党内部,级别一定很高,我们现在掌握了他的画像,只要仔细排查,一定可以抓到他。”

“对,不过科里出了泄密,行动人手一定要慎重挑选,秘密排查才行。”

“是啊,想要抓到大鱼,那捕鱼的网必须织的又大又密才行。”

“画像师我建议找外面的.”

对话不间断清晰地传了过来,刘秘书眼睛里面闪着光亮,笔尖刷刷刷地在纸上奋笔疾书着。

在刘秘书看不见的地方,张义此刻正站在办公室正中央和猴子钱小三说着话,这时候他办公室的门轻轻开了。

郑呼和带着几个带着穿着布鞋的便衣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门轻轻地关上。

他们开始专业有序地搜查办公室的各个角落。

不一会儿,一个站在桌上的便衣轻巧地掀起一块可以活动的天花板,他拿出一端绑着镜子的杆架伸了进去,用手电筒一照,他另一只手上的镜子上反射出一枚小小的带绳的窃听器。

便衣对张义点了点头,示意找到了,其他便衣见此都停止了手上的工作,纷纷将目光看向张义。

“除了画像师外,对乌梅的看守也要加强,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可提审她。”

张义望着天花板说着话,缓缓走到办公桌前,拿出纸笔写下几个字,然后展示给众人。

众人点头,然后从容退了出去,悄然无声,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边,刘秘书还在监听,耳机中传来一阵刺啦的电磁声,他蹙了蹙眉,调整了下监听设备,然后清晰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只听张义说道:“关于内奸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钱小三道:“我还是怀疑刘秘书,问题是从他来之后才出现的。”

“可他代表的是何科长,或许是毛秘书.要审查他,要不要给他们打个招呼?”这是猴子叹气的声音。

“或许这就是刘秘书有恃无恐的依仗,他以为自己是何科长、毛秘书派来的,我们就不敢查他?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任何团体最痛恨吃里扒外的人。”张义说着停顿了几秒,然后看着天花板,大声说道:

“刘秘书,你觉得呢?”

张义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到刘秘书的耳机里面,他一愣,然后反应过来,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扯下耳机,手忙脚乱地从抽屉里面找枪。

这时他办公室的大门砰一声从外面被撞开,几个持枪的便衣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将他控制起来。

“啪”,耳机掉在地上,刘秘书白皙的面孔贴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如死灰。

半个小时后,张义在审讯室见到了被折磨的血迹斑斑奄奄一息铐在审讯椅上的刘秘书。

“说吧,我想听点不一样的。”

刘秘书抬起头,捋了捋耸拉在额前的头发,有气无力地说道:

“科长,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秘书,但同样隶属于督查科,有权监视科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这个理由貌似不错。”张义淡淡一笑,“其他的呢?”

刘秘书摇了摇头。

“你不说,我替你说?”张义看着他,“做过就会留下痕迹,在我们抓捕乌梅行动前,你曾经离开过谍参股,门岗哪里可以证实.”

“距离我们一公里的地方,有一处公用电话亭,当晚有人在那里打过两个电话,一个打给了毛秘书,一个打给了党务调查处,这个同样在电话局可以得到证实。”张义嘲讽一笑:

“你倒是聪明,利用干正事的机会掩盖你吃里扒外的勾当。”

“电话亭我确实去过,但我只给毛秘书打过一个电话,只打过一个。”

这年头没有监控,没有通话录音,刘秘书这么说也算天衣无缝,谁能证明第二个电话也是他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