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怨恨，就好似是真的因为自己的儿子瞎了眼睛，看见罪魁祸首的怨恨。

“呵。”

明棠只觉得身上更冷了，刚刚她不仅检查了尸骨的头骨，还通过勘测尸骨，勘察出了那副尸骨已经死了多久。

算算时间，跟沈氏还有先皇后死的时间差不多。

一日，死了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还有错综复杂的关系。

明棠只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阴谋之中。

好似有一张大网，将他们都兜在了里面，背后好似有一双大手，在暗中推动这一切。

那么，先皇后究竟死了，还是还活着。

这个想法一旦浮现，便怎么都压不下去，可明棠又想不清楚沈氏在这里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明棠，离开这里。”

帝祀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将明棠半抱在怀中，出了墓穴。

回去的路，跟进来时不同，明棠的脑子有些乱，根本也没心思看帝祀带着她怎么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