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零月甩手开他的手，神色依然是冷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江总大老远跑这一趟，也不是我让你跑的。”

江初寒：......

他家女人的心肠真硬。

“零月。”

他张口，正要再劝，眉心之间忽然一阵剧烈的刺疼，他脸色发白，忍不住闷哼出声，踉跄着往后倒。

苏零月呆了呆，下意识道：“你怎么了？”

急忙起身去扶他，却又在伸手的瞬间，想到了什么，她脸色再次冷了下来。

眼看着江初寒大口大口喘着气，脸色白得像鬼一样。

她硬着心肠不去看他：“江总别来我面前使什么苦肉计。你要身体不好，我可以帮你打急救电话......”

话音未落，江初寒整个人已经倒了下去。

砰！

沉重的声音吓了苏零月一跳，也将她未曾出口的后半截话，吓了回去。

男人站着的时候，是一颗松。

倒下的时候......一条软骨虫。

他那么大一坨倒着，苏零月以为他在使苦肉计，不想理他。

可等了片刻，见他一动未动，她犹豫一下，蹲下去，用手指戳他：“江总，江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