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特助，他是打杂的。

病房，余燃搬了过去，到苏零月这边凑热闹。

两人已经是托付生命的交情了，聊起话头的时候，也比谷雨跟陈情更熟悉一些。

余燃的娃娃脸瘦了一圈：“苏姐，你晚上喝这一碗肉粥，光这点不行吧。胎儿也要补充营养。”

“可我实在是吃不下了。”苏零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指指那胃部，“这里，三两口饭下去，它就撑得不行。”

余燃像个医生，认真的建议：“少吃多餐？你是双胎，胎儿也不小，他们每天都在长大，不止夺你身体的营养，也会夺你身体里的空间。他们越大，挤得你五脏六腑的位置就越小，所以你会觉得撑，吃不下。”

她说得头头是道，连谷雨跟陈情都侧着耳朵听，眼底还有崇拜的光，苏零月也觉得有道理：“那行，听你的，少吃多餐。”

孕妇尿频，也憋不住。

苏零月没什么事干了，天天除了吃，就是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