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把古籍翻到紫雨的故事，“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看见这个故事反应会那么大吗？”

“是。”江岁欢点头。

“因为就是这个故事，夺走了祖母的性命。”婠婠似乎不敢看到纸上的文字，把头扭了过去。

江岁欢还是不明白，“一个故事，如何夺走你祖母的性命？”

婠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不是故事，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江岁欢对此并不吃惊，反而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八岁那年，祖父把他的故事都告诉了我，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婠婠说得有些口渴，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低头喝了一口。

江岁欢面色复杂地看着她，茶杯里的茶水几乎变成了黑色，她居然还能喝得下去。

不过这次，江岁欢高估了她，她表情扭曲地放下茶杯，“噗”的一声把喝下去的茶全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