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爷子头疼地揉太阳穴，“你们一个个，就是看我活得太久，想早点送我归西是吧！”

宋文礼起身，走到老爷子身后，修长的手指落在老人的头侧，轻轻帮他按摩，“爷爷，你也得给智信机会。三个月，他代理总裁，要是能出成绩，我就让贤。”

宋老爷子张嘴想说什么，被宋文礼打断，“他的能力，出成绩是有点难，您的意思我明白。”

宋老爷子，“？”老子不是想说这个。

“这样吧，只要不出差错，就算他成功。”宋文礼说，“要是没成，就乖乖去赤道洲干五年。”

赤道洲？又热又艰苦，关键是没油水。

宋智信有些犹豫，但是朱韵茜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了，完全无视宋智信投过来的忐忑目光，张嘴就答应下来。

“文礼，说话算话，老爷子还有你爸可都在这呢。”

宋文礼微微抬手，一直站在角落里的李问上前，从公文包中掏出一份协议，恭敬地递给宋文礼。

后者将文件递给朱韵茜，嘴角微勾，“签字为证。”

……

老爷子想留温念和宋文礼在老宅住，温念是无所谓，但宋文礼拒绝了。

坐上后座之后，温念才问，“这会儿也不早了，回悦凌公寓也不方便。”

何止不方便，要是赶上晚高峰，大概要两个多小时才能到。

宋文礼慢条斯理地升起挡板，在挡板合上的一刹那，长手一捞，将温念拉坐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