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微微一笑：“我们还是从最基础的细胞研究开始谈起，这个问题我们研究了数百年都没有搞明白，陆会长能不能从理论上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答案？”

陆仕松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你可以用你的理论，从化学、细胞和人体的新陈代谢，来分析，你觉得西方的理论，有没有道理？”

“一秒钟可以发生上亿次的化学反应，我们假设它是1亿次。”

方寒耸了耸肩：“请…”

陆仕松脑门上的血管都要爆出来了。

方寒提出的这个问题，就像是一根刺在了他的喉咙上。

当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怀疑自己的理论时，这个年轻人却在怀疑自己的理论。

方寒这一句话简直就是致命的威胁。

这家伙，还真是会挑事。

陆仕松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又中计了！

“当一名好大夫，哪怕是西医，有时候也得看自己的感觉。”

“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西医可以说是一种实验医学。这种方法的优点是能够被人们所理解。”

“这样更容易被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