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周言每次去温宁的学校,回去都是一身伤。

他一边说,温宁一边出神,连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也不知道。

在周言的墓碑前坐了良久,又去了母亲的墓碑前。

给母亲带过来的是一大束白玫瑰。

母亲生前最爱白玫瑰,可是等来的却是怀着儿子的时候,看到丈夫把一束白玫瑰送给小三,她追着白玫瑰跑了三条街,孩子没了,自己也抑郁而终,到死也没能等来一束属于自己的白玫瑰。

所以,温宁这辈子最恨最鄙视的就是第三者,最讨厌的花,就是白玫瑰!

从墓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隔得老远,温宁便看到外面停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心猛的一跳,她立马拉开了和周语的距离,声音压得极低,“周语,你从另外一个门出去,自己回医院。”

周语也看到了那辆车,不开心极了,“姐,那是不是陆西洲的车,他是不是疯了?”

温宁低垂着眼帘,淡淡的道:“小孩别管这么多,好好养病,我亲小姨在那里,他不能明着把我怎么样。”

周语冷着脸,盯着那辆劳斯莱斯,“姐,你说了今天要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