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见牛大娃的问题让妖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身上，左手轻捋长须微微一笑，右手旁若无人地顺着逍遥天尊松垮的领口摸了进去，逍遥天尊嘤咛一声，像一只被驯服的小鹿主动往老者怀里钻去。

一众妖族峰主看得目瞪口呆，震惊于老者的手段，竟让逍遥天尊俯首帖耳，不顾天尊形象，轻贱至此。

“哈哈…”

老者看到妖族众峰主的表情反应后，不禁得意地捋须大笑，心里不禁有种把天下强者都踩在脚底下肆意践踏的爽感，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狠狠地在逍遥天尊胸前抓了一把，这才开口回答牛大娃的问题：“老夫中岳药王宗况天禄，这位是老夫的师弟祝方。我二人和九尾妖王确实是初次见面，而且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牛大娃皱眉道：“她已经臣服于你，你何必如此糟践她，她好歹曾经也是一位天尊，理应给其留几分尊严。”

“哈哈…”

况天禄捋须大笑，“她是老夫的奴隶，老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要什么尊严？”

牛大娃观察着逍遥天尊几人的表情反应，发现在况天禄说他们是奴隶时，四人没有一点儿屈辱、愤怒或是难过的反应，但是苏玥仙子和后面的一些强者有一定的情绪反应。

“看来万祖天尊四人应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活重生，至少他们生前的记忆没有恢复，否则曾经身为人上人的他们，不可能没有一点儿反应。

苏玥等人有明显的情绪反应，应该有自我意识，不过看样子是不敢反抗。”

牛大娃暗暗琢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