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提醒她，“有可能是帝氏内部人员，私下跟凌氏交易，贩卖了配方……对方是花了钱的，所以，可以站得住脚。”

“反倒是这边……泄露配方，只能是内鬼做的。所以眼下，只能先揪出那人，把这件事情先处理了，才能去计算具体的损失，还有那香水后续的归属。”

想到这，南知意都觉得有点头疼。

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率先询问林芝芝，“你先告诉我，在我把配方交给你后，这些日子，还经过谁的手？”

林芝芝之前已经被周易问过话了，这时候回答得很迅速，“我，还有夏晨晨和田子睿。”

南知意知道另外两人。

都是二号研究室的元老成员了，能力也很不错。

她点头，再问，“确定只有你们三人吗？”

得知事情发生后，林芝芝已经在心里复盘了好几遍了，当下笃定说，“上班时间，的确只有我们三人。”

“至于下班后，电脑也是锁住的状态，不可能有人去动。因为二号研究室的总机密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也只有我能开启。”

说到这儿，林芝芝觉得有必要自证清白，连忙举起手，表明道：“我先说好，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泄露你改良的配方，我不会做那种事情的……我和凌氏集团有仇，我不可能干这种阴损，且败坏职业道德的事情。”

见对方如此紧张，南知意帮把她的手放下，好笑道：“我没怀疑你，别这么紧张。不过，你为什么和凌氏集团有仇？”

“因为凌氏集团录取了一个不知廉耻，没有职业道德的傻.逼，这样一个没底线的破公司，老娘才不屑和他们为伍！”

林芝芝说着话，简直咬牙切齿，满脸愤恨。

南知意挺诧异的，没想到她情绪会这么激动。

不过她不是八卦的人，想来，林芝芝应该也不会细说，索性就点点头，把话题拉回来。

“照你这么说，夏晨晨和田子睿，似乎也没有嫌疑。”

毕竟二号研究所，还有监控的，这些都可以查。

林芝芝平复了下心情，点头道：“周助理已经去调查监控了，他们两，我也觉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