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受了点伤，不过，他全程都抱着她，没有松手。

耳边还能听到他一声声，急切又温柔的声音，“惜宝，别睡，接应我们的人，很快会到，你要坚持住……”

“惜宝，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心思，贝尔阿姨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她说，你曾亲口跟阿姨说，今生非我不嫁，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原谅你了，你要好好活着，听到了没有？”

秦惜在混沌中，很想回答楚尧的话，可她开不了口。

她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她浑身疼得难受。

肺里、呼吸道里，像是被烈火灼烧一样，煎熬又痛苦。

秦惜忍不住想，大概是她坏事做太多，所以死了后，阎王都不会轻饶她，让她走得这样痛苦难当……

她不惧死，却舍不得楚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