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昀叔叔，我后背擦不到。”

霍昀结果他递过来的小毛巾，放轻了力道帮他搓背。

小孩子的皮肤滑滑嫩嫩的，摸起来又暖又软，特别舒服。

鹤鹤坐在澡盘里，玩着飘在澡盆上的小鸭子，“叔叔，你是不是不快乐？”

“怎么这么问？”

“你一直很少笑，哪怕是笑着的时候，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开怀大笑。”鹤鹤很认真地说道。

他只是跟小朋友，可是对情绪的感知却并不比大人差。

反而因为小朋友的专注力比大人要强的多，因此能感觉得到的情绪波动也相对明显。

霍昀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叔叔觉得你说的应该是对的。叔叔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早已经习惯了。”

“叔叔，你以前开怀大笑的时候是什么时候？还是你一直都没有开怀大笑的时候？”

“在我印象中是没有的，但在家人面前会显得格外的轻松。之前最喜欢跟你的小爷爷在一起，现在最喜欢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像小时候那么开心。”

鹤鹤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笑的见牙不见眼，“我也喜欢跟你在一起。叔叔每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都好想抱抱你，好想看你笑。可是你脸上的笑容太少了，我以为你不开心。”

“你想让我开心，所以经常跟我聊天说话吗？”

“嗯嗯。”鹤鹤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叔叔刚开始的时候你是不是有点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