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没见过他的身体,不知道他居然有这么多的伤痕,这得多疼啊。

她都无法想象,受伤的时候他得多疼啊,这是肉,不是刀枪不入的机器。

那个叫古德温的,是一点都不把人当做人吗?

沈鸢站起来,看着男人身上的伤疤,手指轻轻的抚上去。

那一道道凸起的疤痕,像是一条条狰狞的蜈蚣。

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滴的滑落:“怎么这么多的伤,怎么会受伤的啊?”

沈鸢心疼无比,所有的怨恨和怪罪,都变成了心疼。

她很想质问,为什么薄擎要骗她,为什么这些年都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