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沈鸢和他同样惨,他的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然而薄斯年说了什么,沈鸢都没听进去,她的目光,落在吃饭的薄擎身上。

沈鸢现在看到薄擎,就身子都在发软,腿都在打颤颤。

昨天薄擎化身衣冠禽兽,在她耳边说了不少那样的话,特别是时刻都在提醒她,薄斯年才是她的未婚夫,他们俩就这样是名不正言不顺,是叫偷......

还说什么,说不定现在薄斯年就在外面看着,还问她,如果薄斯年发现了她打算怎么办?

明知道他是故意说这些,可沈鸢当时真的身子都绷紧,承受着他的用力。

现在,沈鸢都还记得耳旁粗重的呼吸。

可这时,薄斯年也在这里,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昨天薄擎说的都成真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