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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山怔了，脑海中回想着宁凡的话语。

内心刻着骄傲！

忽的，祝山明白了，恍然大悟。

如眼下的拓拔无敌，如之前的董菩提与姜澜，甚至于如白起，叶向天，任平生等人，他们何尝不是这类人啊。

征战沙场，鲜尝败绩！

他们这种人的骨子里，便有着骄傲，在他们看来，自己绝不会败，这并非是自负，而是自信！

所以，拓拔无敌才会舍弃城池，才会带着大军杀出，要与宁凡一战！

只因为他相信自己，不会输！

就是这么简单，没有任何复杂的原因！

“我曾经......也心有骄傲！”

祝山深呼吸，眸光泛动神色，他所说的曾经，乃是他踏入到大圣一重，雄心勃勃，要做那山越之王时！

只是现在，时过境迁，今非昔比了。

片刻后，两支大军相遇。

骑在雪域狂狮背上的宁凡望向对面拓拔无敌，这位面色威严的北莽军神不苟言笑，眼中尽是汹汹战意！

而且，宁凡也发现，此刻的拓拔无敌，可不再是那个所谓的半步八重境了。

他竟然踏入到了九重境！

这就让宁凡意外了。

当然，也仅仅是小小的意外，毕竟距离他上一次得知拓拔无敌修为，已经是两年之前的事情了。

两年多，从半步八重踏入九重，速度不慢，可也是正常的。

不过宁凡脑子里，倒是有了其他的想法。

三大王朝，三大军神！

董菩提与姜澜都死了，那这世间的唯一军神，便只剩下了拓拔无敌。

拓拔无敌的突破，是否因为其他两大军神的死，从而造成了气运的倾斜，令他借此一步踏入九重圣？

就在宁凡胡思乱想之时，对面的拓拔无敌胯下战马前行，踏至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