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笑了笑：“可你有没有想过，还是我之前说的那个问题，在如此强盛的大梁面前，想要守在衢州打守城战，必死无疑。”

以一州之力，去搏一国之力？

开玩笑！

那是拿鸡蛋碰石头。

“而且，我的根基不在这里，我不用考虑任何成败，我需要做的，就是将大梁搅个天翻地覆。”

“除了你之外，任何人都可以牺牲，你，明白吗？”

宁凡的话，听的黄牙子心神颤抖。

“你不用觉得我多么多么的无情，你我所站的位置不同，所看的方向不同，你是江湖人，我是朝廷官。”

“对我来说，任何事情过程都不重要，只要目的达到，这便是战争的残酷性。”

“而你，则是要快意恩仇，义薄云天。”

“所以你考虑的的事情，比我会狭窄很多，因为我们的路不同。”

宁凡缓缓开口。

“除此之外，我们唯有杀向龙江，才会有希望。”

说到这里，宁凡嘴角挑起一抹弧度：“人啊，心里都藏着一头野兽，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要将他们内心的野兽，给挖出来！”

宁凡说着话，脸上的笑意看的黄牙子心头发毛。

“那位吴王月龙象，扛不住这么大的诱惑的，相信我，当这一战的消息传出去，他的那六万精锐，按捺不住。”

“其他野心勃勃的家伙，同样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