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祖你不懂，这个年纪的女人啊，败火！”

宁凡咧嘴一笑，赶忙转身。

此时，风云门那些个弟子发完誓后，已经起身走到了宁凡身前，只是这些人的眼神，极为复杂。

风云门，被宁凡灭了，门主连带老祖，全被宁凡给一窝端了，按道理来说，他们之间应该是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但是！

谁能想到，自家老祖在死之前，要他们立下誓言，以后唯宁凡马首是瞻，这特么叫个什么事啊。

刚才还是苦大仇深，现在眨眼就成了他们的主子？

这些人当中，有无奈的，有愤怒的，有不甘的，也有听话的，可不管怎样，他们都纷纷立誓了。

没办法，不立誓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去黄泉路上追那些死去的师兄掌门。

别说他们，此刻就算宁凡都不由得乐了，他也觉得有些滑稽，刚才还生死搏命的，现在摇身一变归顺了。

啧啧，这种感觉，太魔幻。

不过刚才云中鹤临终前的喃喃，也让清楚这个老家伙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风云门，因他心中的贪念灭在了自己的手中。

可风云门的火种，绝不能灭！

否则，他不仅是风云门的罪人，即便是死，也无法原谅自己。

人活着，最起码还有个念想。

不过这倒是送给了宁凡一支战力强悍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