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竹眯着眼眸，红唇呼出一口烟雾，再把烟放回肖尧口中，笑道：“小姨可是个坏女人！”

坏女人？

“这人世间，什么是好，什么又是坏？”

回过神的肖尧嘿笑，美滋滋的吸着烟。

过去五年刑侦时光，他看过太多人生百态。

见过博士殴打自己的父母。

见过文静的女生偷人被抓。

更见过有个小姐出来卖，是为了养活瘫痪在床的父亲和痴呆妹妹。

还见过满身纹身的人跪在医生面前，泪流满面的求着医生救妻子。

你告诉我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一群为了国家连命都可以拿出来玩耍的人。

他们是坏人吗？

说的夸张一点。

只要这群人不站在国家的对立面上。

那么，他们永远是这个国家的英雄。

谁有资格说叶卿竹是坏女人？

让肖尧开心的是。

刚刚他吸过的烟被小姨吸了。

而他又吸了小姨吸过的烟嘴。

妈呀，这算不算间接的亲嘴？

“你在想什么？”

叶卿竹扬了扬脸儿，瞅着眉飞色舞的大男孩。

“没事儿。”

肖尧拿出烟盒，递给小姨，“抽吗？”

“不了。”

叶卿竹看了一眼烟盒，“你以后也少吸点，这种烟对身体不好。”

“烟不都那样吗？”肖尧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能帮小姨找到那个人。”

叶卿竹语气慵懒，浑然没了高冷女王气场，“小姨送你点好烟。”

“真的？”肖尧有些期待。

“真的。”

叶卿竹笑着点头，嗓音清冷的问道：“这条线索能找到他吗？”

“问题不大。”

肖尧微微颔首，“在刑侦界有句话，雁过留声、人过留痕，只要有痕迹就能沿波讨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