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白倒是很自觉，在她面前弯下腰，像条大狗狗，“给擦擦。”

哎。

林芜很是无奈，好吧，看在他帮了她的份上。

毛巾往他头上一盖，轻轻揉搓。

傅季白一双眼湿漉漉的，看着她，嘴角挂着笑。

“笑什么？”林芜脸颊倏地一热，突然瞪他，“不许笑！再笑自己擦！”

…

一早，雨还在下。

顾西程交代陶嫲嫲，“今天早早不去学校，就在家里玩儿。”

正喝汤的池音音呛了下，合适吗？

“天气不好。”

顾西程明白她的意思，“孩子还小，没必要用规矩框的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