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谋兄,上次你我结拜不过誓口头之言,今日你我滴血结为兄弟。”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张仲谋面色煞白,看着孟良:“孟兄,我是一介文人,文人有文人的结拜方式。”

“而且割破手指,恐怕会得破伤风的。”

孟良听着张仲谋的话,不由的一怔:“什么是破伤风?”

“我主公曾告诉过我,生锈的刀会让伤口感染的。”张仲谋笑道。

孟良皱着眉头:“可以你不割伤手指,我如何信你?”

无奈,张仲谋只能含泪把匕首在酒水里浸泡了一会,又用灯火加热了一番,这才含泪割了一个口子,挤出一点血来。

孟良大喜道“好,你我以后就是兄弟,我以后就是你大哥。”

张仲谋一愣:“我年龄比你稍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