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这么厉害了?

秋尽冬来,北风凛冽。

连着几日的冬雨落下,庄人除了收粮之外,就是在庄子里待着。

早上随便吃点,一庄的人都忙碌起来,却不料从中州送纺线的马良回来,沉沉的皱着眉头。

“凡哥儿,外面的布告又换了。”

“昨天不是刚换吗?”

“这群狗官,贴了布告后,没有多少百姓应招,现在已经明确抓壮丁了。”

前几日抓壮丁还是偷偷摸摸的,抓一些逃难来的难民,亦或者群里的地痞流氓,监狱中的罪犯。

而现在,就连有牙牌的也人心惶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