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洛家庄的生意与我薛家秋毫无犯,我为何要与他为敌?无端的得罪了一个财主?”

李碧涛气的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的指着薛钟山:“老匹夫,你安敢如此?你这叛徒。”

薛钟山吹胡子瞪眼:“什么同仇敌忾?什么同气连枝,都是废话。在洛凡没来之前,你们可没少打压薛家。”

“我薛家以前也是做酒水生意的,我那西坊的酒铺子,若不是你钱李两家打砸,导致客户惨淡,我能关门不干?”

听闻薛钟山这句话,钱百万和李碧涛两人皆是一脸的愤怒,青着脸道:“薛钟山,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们何时打砸你的酒铺子了?”

“我虽没证据证明你砸了我的酒铺子。”薛钟山冷着脸:“但你们让白虎堂打砸永福酒楼是对的吧?”

“既然能砸孙长贵的酒楼,就能砸我薛家的。”

这些天薛钟山用香皂挣了不少银子,让他彻底的放弃这些银子,是绝不可能的。

薛钟山自然也不怕钱李两家,都在阳城立足百年,谁还不认识几个当官的。

江家在洛凡的扶持下,布坊的生意也日渐兴旺,光是利润就比之前提升了五倍不止,已经压的钱家布坊开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