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疯了……，为什么？”

陶玉想到了之前看到的另外一张日记内容，不眠者和收尸人是相邻途径，而不眠者正是黑夜教会的途径，而收尸人……

“黑夜教会和战神教会敌对，愚者也说了不眠者途径可以和战士途径互换，再加上收尸人途径，这应该是死神的序列吧，也就是说，真神可以吞噬相邻序列？但死神并没有吞噬战神和黑夜女神，祂吃掉了其他三皇的非凡特性？”

再结合非凡守恒特性，陶玉心头不由出现了一阵阴霾。

是不是真神的数目有限，一条途径只能有一个啊？然后互相吞噬还能晋升到更上一层？

‘太阳’先生信仰着位格更高的‘远古太阳神’？

还有诸神诞生时的传说，似乎都代表的确可能有更高的位格……

再次的污染袭来，被陶玉全部收敛，眼中也带着些许震惊之色，似乎是已经隐约触摸到了这个世界的一点核心隐秘。

死神吃掉了其他三皇的非凡特性，强行变得更强了，但因为不是相邻途径，代价却是疯掉了。

“图啥啊……”

陶玉又想到了日记里提到的，死神是和原初魔女一起掀起的。

而原初魔女则是自己途径的序列一，或许，序列一只能有一位？

“所以罗塞尔有点后悔自己的途径，是因为他选的途径已经有真神了，偷盗者和占卜家的途径还没有真神？那他最后怎么成为大帝的？也跳途径？”

陶玉感到了有点头疼，太乱了。

“但不管怎么说，很可能原初魔女堵了我的路啊……”

陶玉眼神有些深邃，虽然还不知道魔女途径相邻的是哪一位，但自己必须要先干死原初啊。

怎么突然敌人就变成真神了？

脑壳疼……

“暂时不是我这个序列七可以考虑的，必要时求‘愚者’先生帮忙，虽然祂可能状态不对，但好歹也是同级别，祂不会丢下我这种信徒不管吧？我成功后也可以当祂的盟友啊。

“如果真神真是序列一且只有一个，那等我到序列二的时候配合二次神化应该是有机会才是，唔，或许要冒险多兼顾一個职业。”

陶玉心中思索，自身不怕污染，兼职最麻烦的‘疯狂’‘污染’自己可以无视。

只是未消化魔药的那种‘生涩’，还有对身体方面的冲击会有着压力。

或许，可以考虑先把相邻途径找出来，然后再兼职一个。

“先好好把这两管消化完吧，教唆者没消化完，的确感觉已经有点生涩感了，再多兼职下来可能不升反降。”

不过……

女巫？你叫我怎么扮演……

“灾祸？启示？神棍？似乎都可以沾边。”

陶玉琢磨着自己搞一管丧尸病毒过来到处丢，可能入口即化。

不过他倒也做不出这种事。

去摆个摊，见人就说他有血光之灾，然后到没人的地方打闷棍？

不知道有没有用……

陶玉一边想到这里，一边出门拿了一下订阅的报纸。

就在陶玉出门拿报纸的时候，忽然眼神一凝，过人的目力让他看到了一个感觉有点熟悉的身影。

“怎么可能，有点魔怔了，他的死对我影响这么大？我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