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为她报仇吗？”

“是的，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她复仇，想要让杀害她的那些人付出代价，甚至愿意为此献出我的生命。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衔尾蛇道，“我还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当我履行完使命，就是我的复仇之日。”

“什么使命？”马陆好奇道。

“您想知道吗，只要您加入魔女同盟我就告诉您。”

“那还是算了，聊点你能说的吧，魔女同盟，那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

“这取决于您站在什么样的立场来看待我们，在不同人的眼中，我们有着不同的形象，教会视我们为死敌，混乱的根源，史学家说我们是城外的幸存者，普通人觉得我们是想要破坏圣殿城的恐怖势力。”

衔尾蛇捋了捋耳畔边的头发。

“那你呢，你眼中的魔女同盟又是什么样子？”

“解放者。”少女毫不犹豫道，“我们的存在是为了打破秩序之环，解放被教会禁锢奴役的魔女。”

“以秩序教会对圣殿城的掌控，这应该还挺困难的吧。”马陆道。

“确实，”衔尾蛇也承认，“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们已经牺牲了很多人了，但是我们坚信这一天终会到来。”

“为什么？”

“因为这是黑娅的承诺。”

“黑娅？她是你们的首领吗。”

“嗯。”

马陆闻言若有所思，“你应该和云雀他们一样，是从婴儿时起就被教会收养的，在遇到我之前没有离开过圣殿城，这么说来学校里也有魔女同盟的人了。”

“…………”

“哦，你不用紧张，我就是随口一说。”

“还好您不是我们的敌人。”衔尾蛇被马陆的话给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听马陆接着道，“对了，你刚才借口方便，是去和伱们的人联络了吗？”

“啊？”

这下衔尾蛇浑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她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结巴道，“您……您监视我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