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凤鸣宫和昭仪宫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方向完全相反,如果这鸽子真的累了要休息,未免跑得太远了点。”

放下鸽子,姜雪与乌美凤对视。

乌美凤,这一世,你别想再伤害我身边任何一个人!

要玩狠的,是吧,那咱们就较量较量,看看到底谁胜谁负!

“……”姜雪的话,噎得乌美凤说不出话来。

她的辩解,被这个女人截得死死的,连个缝儿都没留下!

“琴文公主没话说了?那皇后娘娘呢?有没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根本不给她们喘息的机会,姜雪接着说:“既然琴文公主和皇后娘娘无法反驳,那就证明了,这只信鸽不属于昭仪宫,这么说来,叶昭仪用信鸽与镇北侯私通的指控就是瞎编的,根本不可信!

至于琴文公主说在昭仪宫找到的那封信,我刚才也看过了,现在我想再问公主一遍,请告诉我,这封信,到底是谁写给谁的?”

姜雪举起那封号称铁证的信件,背面朝向乌美凤和皇后,冷声质问。

乌美凤心头一紧,暗叫不好。

那封信,不过是用来陷害叶昭仪和镇北侯的假证据,而且不是她写的,她怎么可能知道信是写给谁的!

所有人都盯着乌美凤,等着她的答案。

毕竟,她自己声称是第一个发现这封信的人。

无形的压力向乌美凤袭来,像汹涌的海浪将她淹没。

乌美凤感到喉咙有些发干,她不能拖延太久,否则会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