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样子是真的老了，竟然出现了幻觉。”

鲲鹏自嘲的笑了笑。

看向天上的蒋文明时，脸上多出一抹怀念。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是妖皇回来了！

可惜，不是他！

不过他也很好奇，蒋文明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实力不过真仙境，却能释放出如此恐怖的热量，比起曾经的几位金乌太子也不遑多让。

眼眸微凝，仔细端详片刻。

终于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阵法？不过为什么没有灵气波动？”

鲲鹏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不明白蒋文明身后的那些银色分身有什么意义。

不过他也能感觉到，蒋文明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在经过身后的银色分身反射后，威力似乎提升了好几倍。

“没想到在我沉睡的这些年里，人类竟然研究出如此玄妙的阵法，竟然可以不借用灵气。”

鲲鹏越看越觉得精妙。

毕竟在他那个时代，要么靠自身力量，要么借助外力。

无论哪一种都离不开灵气。

可蒋文明却打破了这个规则，仅仅依靠一群分身，就‘构建’出一个闻所未闻的阵法。

他在打量蒋文明的时候，波塞冬也同样注意到了天上的蒋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