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格斯用手指在桌子上比划道：“咨询公司找到了一位名叫莉莉娜的客服小姐，她家在皇后区，父母家庭都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就是最普通的那种工薪家庭，中产都算不上，所以咨询公司以咨询费为名义，已经连续从她那里得知了不少关于至高创意的信息。”

“比如呢？”希格耸耸肩认真听。

“比如至高创意的老板，确实不是唐德。”菲格斯说到这里表情明显兴奋起来：“莉莉娜说有一位神秘人，长得很帅，只在公司成立后出现过一次，并且唐德和吉米对他的态度非常恭敬，应该是幕后投资人。”

“长得很帅？”希格思索一阵后用力敲响桌面：“那就对上了，恒美广告的总裁大卫·迪翁，我在酒会里见过他，确实很帅。”

事实上大卫并不算是什么出挑的帅哥，不过在广告行业内，与其他人对比起来，他还是比较帅的。

“还有其他的吗？”希格继续问菲格斯。

“当然，莉莉娜还说了一部分人员信息，以及公司现在的情况。不过说实话，至高创意真的很特别。据莉莉娜所说，它的广告全部都是由唐德和吉米两人共同完成的，每次都会在最内侧的办公室里，当他们出来后就会宣布新的创意出炉。就好像那间办公室是什么神奇许愿屋一样。”

“那正和我想的一样！”希格这下得到了佐证，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他们明显是坐在里面与恒美的人沟通，什么狗屎顶级创意，根本就是恒美他们暗地里给予的！”

“没错，希格，这位迪翁先生藏的可真深。”菲格斯深有同感。

无论恒美这边能不能竞争过另一位总裁，他只要将恒美的业务暗中转给至高创意，那自己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只是这位总裁先生没料到ipg从中插了一脚，提前得知了这个真相。

“那我们该怎么办？希格，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恒美？”菲格斯也不想看着公司的客户不断被抢走，所以提出了一个建议。

但希格否决了他：“不，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就有了谈判的余地。这次的广告竞选里有至高创意吗？”

“有，莉莉娜说公司已经收到了合同，两位老板正摩拳擦掌的准备拿下这个客户。”

“那就行，让咨询公司说服莉莉娜帮我们看一下至高创意的广告语。”

“她可能不会同意吧，这会暴露的。”

“不不不，菲格斯，难道你还想让她像个间谍一样一直埋伏在至高创意吗？我们又不是美利坚政府，你不是还有其他人名单吗？让他们继续收买。”希格否定了菲格斯细水长流的建议：“如果她不同意，就多给些钱，在美元面前没人会说不！没人！”

就算希格自己有那么好的耐心，但董事会可没有。

自己必须立刻拿出一份成绩出来，给大家吃上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