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牧：……？

这女人——

“我就算是救条狗都比救你强！”

他指着夜玖久良久，当场就气笑了，可最终也只是狠狠扭头，愤怒离去——

走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去看夜玖久的顾云牧：……

不是，说好的这女人是想要用封建迷信来忽悠自己呢？

他都送上门见她了，结果那个女人不仅没有半点想要忽悠他的意思，还直接气跑了他？

离开的脚步突然一顿。

先前夜玖久的所有举止在眼前重新飘过，顾云牧突然觉得……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少女或许不是在厌恶自己，她这是在平等的厌恶着这个世界？

顾云牧觉得这有点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