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白衣剑仙肯定是有说不出口的苦衷！）

（苦衷个屁，有一说一，这一波我站戏师！）

（我不站，我等白衣剑仙的回答……）

（我也……把定情信物送人什么的，一听就感觉很下头！）

（楼上说得对！）

……

终于，算着时间，觉得应该也拖够气氛后……

白衣剑仙才好像是做好了准备。

他垂着眸子，低低的应了一声——

“是。”

这一字音落下，好像是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样，少女瞬间泪如雨下。

一声接着一声的质问堪称是字字如刀。

“你追求我，是为了流萤古川玉？”

“是。”

“一开始我们的相遇，也是你算计的？”

“是。”

“你离开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没想过我真的会等你这么多年？”

“……是。”

随着最后一个问题的结束，少女闭了闭眸。

她突然笑了。

“你是不是，从来就没爱过我？”

白衣剑仙神情一滞，他猛然抬头。

“……没有，我——”

“你闭嘴我不信！”

赤红的泪珠自眼尾垂落，少女的声音满是碎裂。

“我再也不信你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