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思索了一下，觉得还是有些想不透彻，缓缓道：“公子，您有没有想过，操控人心者，终将会被人心反噬？就如同公子所说，你并非掌控他们，而是给他们归属感。”

“如果到时候民众凝结一心，你又如何应对？”

嬴壹只是淡淡地看了李斯一眼，问：“你觉得，他们为何能凝聚一心？”

李斯怔住了。

看着已经走出好远的嬴壹，才额头冷汗直冒。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嬴壹会多次出现在民众面前去演讲，去展现。

其目的，就是形成民众的信仰核心！

嬴壹在，新城就在，新城百姓就在。

嬴壹不在，新城就不在，新城百姓也将不在。

这是……顶级阳谋啊！

李斯感到震撼。

一个刚刚成年的嬴壹，如何有如此之深的心计？

若为帝王，李斯感觉可能会比较吃力。

面对嬴政，他还能出谋划策。

跟着嬴壹，他感觉……更多的，是自己在从嬴壹身上学习！

甚至，在面对荀况的时候，他都不曾有这种感觉。

王离紧跟在嬴壹身后，则是满脸兴奋。

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对于他来说，简直太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