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说的

“大哥！”一直不说话的楚旌站了出来，挡在了楚苒的面前，“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苒苒可是你的妹妹

“你也觉得太过分了吗？我说一句，你们就觉得过分了。你们一大早过来，毫不顾忌地当着洛洛的面，指责她，就不觉得过分吗？”

楚旌下意识道：“那是因为她做错了，她做错了，还不允许我们说吗？”

“楚苒没做错吗？”楚恒看向楚旌背后的楚苒，问道，“楚苒，你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楚苒咬着唇，眼泪已经一颗一颗地往下掉，一脸无辜，“大哥，我不知道哪儿惹你生气了，我又做错了什么，让你……”

“网上后来的直播就算了，那之前的呢？那些视频、那些照片……全都是实时发出去的楚恒眼睛眯了起来。

他头受了伤，头上还缠着绷带，脸上毫无血色，可他气势凌人，“是谁发出去的？”

楚苒眼神躲闪了一下，“不是我

“是谁？”

“我不知道

楚恒追问，“真的不知道吗？”

楚苒：“……”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恒，哪儿有你这么逼自己妹妹的啊！苒苒都哭了！”

“我只是追问几句，你们就舍不得了楚恒已经无奈到了极点，“那洛洛呢？你们兴师问罪，就不觉得是逼迫吗？”

“楚苒，今天就算你把眼睛哭瞎了，也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那些视频和照片，是不是你让人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