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泽看着聂至森的背影，微微挑眉。

“今天你哥怎么，这么不一样啊？”

傅佳佳一愣，“啊？怎么不一样了？”

“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同！”周斯泽沉了口气，“咱们先回去吧。”

“噢。”

傅佳佳跟在他身后，都快上车了，才发觉不对。

“你这身衣服……”

“宴时的，这不是弄上血迹了，许清欢怕你担心，就让我换上。”

傅佳佳撇嘴，“我才不担心你呢！”

周斯泽眯起眼睛笑，也不生气。

“老婆，我知道你嘴硬，没事！”

“哼。”

傅佳佳坐到副驾驶，然后貌似不经意的开口，“你手机借我用一下呗。”

周斯泽没有防备，直接递过去，才随口的一问，“干嘛，查岗？”

“嗯哼，不行？”

“行行行，姑奶奶请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