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略显苍白地勾了勾唇角,“蔓可,你没有真正爱上过吧?你不懂。”

恩宁什么大道理都明白,可她就是忍不住难过,忍不住掉眼泪。

楚蔓可沉默了。

她不是没爱过,也曾这般消沉抑郁,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只不过熬过来了,曾经撕心裂肺爱而不得的心痛,也被淡忘了。

楚蔓可送恩宁回家。

等恩宁睡了,她一个人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摆弄手机。

忽然好想安俊。

便给安俊发了一条消息,问他,“在哪儿?”

已经是凌晨了。

没想到安俊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

“在酒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