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傅佳佳，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视线始终转向别处。

因为太失望，所以干脆连沟通的机会都拒绝了。

周斯泽看着她的脸，五指是攥成拳又松开，然后再攥成拳，他咬咬牙，舌尖顶了顶右腮，“傅佳佳，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别问这种蠢问题！我不想回答！”

“可是我想知道！”他破天荒的用生硬的语气和她说话，牙齿都在跟着颤，“在一起这么久，我就像个舔狗一样的跟在你身后，除了最开始是你主动勾我的外，你再没有主动过！”

“......”

“你为了聂至森，可以和我提离婚，为了许清欢，可以和我提离婚，甚至只是因为我去个酒吧消遣一下，你也提离婚！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可有可无？我就是你生命里最不需要的东西，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