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国洋皱着眉头感慨了一句，他的声音中满含苦涩：“谁曾想，五级数学家竟然这么恐怖，竟然在不超纲的情况下，把试卷难度提升到如此瘆人的地步，这件事是我的责任。”

“这件事，我的责任最大。”

雷永明叹了口气，道：“是我让你这么做的，而且，后来我也特意和苏老师通了电话，让他把试卷难度提升到最大，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啊！”

“让一个五级数学家尽全力，结果就是帝都考生全军覆灭！”

盛志帆试探性地开口道：“两位部长，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还是先看看这一次的数学平均分吧。”

“只要数学平均分不是很低，我们并不是不能接受啊！”

“历届高考中，又不是没有出现过平均分非常低的情况，据我所知，夏国历史上就有两次因为数学题太难，而导致平均分非常低。”

来之前，盛志帆可是翻阅了不少以往的档案，查到了很多网上查不到的消息。

“有多低？”

闻言，雷永明当即问了问，眼中闪过了一丝希冀。

盛志帆看了看两人，缓缓地吸了口气，“一次五十三分，一次五十一分，就算这次帝都数学平均分只有四十多分，也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啊！”

“盛老师，你觉得这次的数学平均分能达到这么高吗？”

仲国洋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充满了愁容，对于苏陌出的那张数学卷，他可谓是了解得一清二楚。

四十分？

痴心妄想啊！

盛志帆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身为数学卷的交叉审核负责人，他比仲国洋更清楚那张试卷的恐怖。

雷永明看着两人脸色的变化，疑惑道：“真的有那么难吗？连平均分四十分都达不到？虽然苏陌是五级数学家，但他出的题总归还在考纲内吧？”

平均分四十分？

这个标准在雷永明看来，已经低到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