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籍本身是这么写的，但这世上还没有人达到九层。”林安也不能确定，当初她最高也就八层顶峰，怎么都摸不到九成，可她冥冥之中有种感觉，九层是存在的，逆天改命本就是极难的事，自然会付出一定代价。

程小五皱眉，不满意这个答案，仔细想想却又不意外，可真当没希望时，这就是最后的希望。

“我给你看脉。”程小五说。

林安把手腕放到脉枕上，十分配合。

看完诊，程小五收回放在她手腕上的手帕，皱眉：“你真的会医术？你身体怎么突然就好了这么多？”

“昨晚我们遇见你，那时候你连气都探不到，脉搏更是微弱，我甚至完全查不到病因，可也感受不到你的生机。”程小五看向她的眼中带着探索：“但现在，你只是失血过多，就连身体里的毒素都可以随意控制住，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