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见他们就知道，君九歧与他们，是同一类人。

有野心，有手腕。

不甘居于人下。

纵使那个茶荼蘼有背景，那又如何？

换做是他们，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你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啊！”

这边茶荼蘼仍没搞清楚状况兀自叫嚣，熟料下一秒，就感觉自己头发一痛。

君九歧猛地薅起她的头发，冰凉毫无温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若是你，这个时候就闭嘴。”

茶荼蘼心中恼火，看君九歧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她从未像今日这么丢脸过！

“是否觉得我无权无势，一个区区的候选人，可以任你欺辱？还是仗着自己有点背景，以为就算真的取消我的资格，也没人会说什么？”

君九歧眼神睥睨，“你觉得这么久了，为何无人出来制止我？上面的那些人呢？事发这么久，却仍没收到风声，可能吗？”

听到这番话后，茶荼靡果然脸色变了。

“究竟是你太过自以为是，还是太蠢看不清局势？你以为，自己是闻司殿的左膀右臂，他对你委以重任，便可肆意妄为？对上面而言，一个人的价值，取决于他的实力，和未来创造的利益。”

“你不过小小一个教谕，纵使有点背景，与罕见的双系古兽种武灵相比又如何？”

茶荼蘼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眼底终于出现了慌乱。

“想置我于死地，你也配？”

君九歧眼神淡漠到极致，看着茶荼蘼恼羞成怒的样子，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她之所以敢如此行事，就是在一步步试探上面的底线。

可这么久，也不见有人出来制止，要么是上面也在观望，要么……

是在试探她会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