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滋滋滋……”

监控画面里的灰白鬼脸瞬间粉碎成一粒粒跳动的雪花。

“你在看什么？”

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但不是从监控中传来，而是……

从保安室的门口传来。

周青鹤嘴里叼着的烟屁股快要被咬烂，他坐在破旧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可以滑动的椅子自动转向保安室的门口。

门外，站着两个穿着校服的女生。

女生垂着脑袋，在昏暗的光线下，她们的长相模糊不清。

冰冷刺骨的寒气直逼周青鹤的身体，桌子上摆着的电风扇“呼啦啦”转动着扇叶，淡淡的血腥味儿以及尸体腐烂的臭味儿涌入周青鹤的鼻腔。

“保安叔叔，你能送我们回家吗？”

女生开口的刹那，保安室的灯泡一闪一灭。

周青鹤的脸在忽明忽暗中，神色晦暗不明。

他将未抽完的烟按进烟灰缸里，已经变成焦糖色的烟水“滋啦”一响，萦绕的烟雾被全部浇灭。

“这么晚了，我们两个人回家不安全。”

另一个垂着脑袋的女生说道，声音同样阴冷沙哑，令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