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许丰年都这么说了，号军虽然心有狐疑，也只能离开了。

等人走，许丰年又吐出一口血，方才伸手将趴在他头顶的小鬼给抓下来。

“真是没用，对方居然还有法宝发傍身，可恶！”

许丰年眼睛里有着和年纪不符的阴戾，恨声道，“碰不了他，你就去碰他的东西，搞破坏，懂了没有？”

“嘤嘤嘤…”

然而，小鬼却是眼里浮现几分恐惧，犹豫着不想去。

“麻烦。”

许丰年低咒一声，将小尾指咬破放到了小鬼的面前，“吃吧，吃完了得给我办事。”

“嘤嘤嘤！”

见到血，小鬼眼底红光大盛，立刻露出诡异的笑，对着伤口吸食起来。

直到许丰年面色发白，这才收回了手，“够了，不要得寸进尺，快去，最好想办法将他的卷子给毁了！”

“嘤嘤嘤…”

小鬼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舔了舔唇瓣，听话的离开了。

到了温至清身边，想要对卷子下手，但卷子正好在青光笼罩的范围内，她根本碰不到。

于是，小鬼眼珠子转了转，将目光放在了砚台上。

她低低笑了两声，上前一脚给踢到了地上。

“咣当…”

一道声响传来，墨汁瞬间撒了一地。

温至清很确信他并未碰到砚台，这其中必然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