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怕不是疯了吧？

估计那些老顽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江聿怀沉默了几秒，嗓音微沉，“让人都盯着，还有京大那边，看看杨老有没有什么需要，如果有，尽量配合。”

他不在意虞归晚到底想做什么。

哪怕她想把头顶的天给捅出窟窿来，他也能给他递刀。

“是。”

……

楼上。

虞归晚刚洗完澡出来。

放在桌上的手机疯狂地在震动。

她慢吞吞地走过去，看了眼来电显示，一点也不意外。

直接点了接听，开了免提。

“说。”

“晚晚，你真的打算参加这一次的技能大赛？”

褚言的声音迫不及待地响起。

看来他是已经知道了比赛了事情了。

虞归晚随手拉开椅子，坐下，嗯了声，“参加。”

“那我们这一次可以……”

话还没说完，女生直接打断，“你可能想错了。”

褚言一顿。

她继续说道，“我不是去参赛的。”

电话那头沉默。

剩下的话都不用说了。

褚言也已经明白了。

他表情复杂地拿着手机，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是……想搞个大的啊？”

听到这话，虞归晚挑眉，轻笑了声，“好像也可以这么理解。”

她一点也不介意。

褚言：“……”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你什么时候来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