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了地上，好像是三具血肉模糊的烂泥。

三名国安人员，面对灵牌，立正……敬礼！

“武哥，嫂子，能做的我都做了。”

放下手的肖御，看着灵位，“放心，你们家的小孩我会帮着照看。”

“当然，咱们先说好了，这辈子我只能保证他无忧无虑，可如果他走了歪路，我也只能保证他不死。”

“两家的父母你们放心，都不会亏待的。谁要是敢亏待，你们就给我托个梦，我去找他们给你们讨公道。”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你们说，又不知道怎么说。让我说点骚话我在行，说太正经的话，我真不会啊。”

“武哥，嫂子……要不我给你们唱个歌吧，好不好？”

肖御站在供桌前，笑着，唱着……

散落的月光，穿过了云

躲着人群，铺成大海的鳞

海浪打湿白裙，试图推你回去

海浪清洗血迹，妄想温暖你

往海的深处听，谁的哀鸣在指引

灵魂没入寂静，无人将你吵醒……

……

肖御抬起手臂，再次敬礼。

随后头也不回，走出房间。

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

不该做的他也做完了。

不求圆满，但求心安。

“武哥，嫂子，来世见！”

……

殡仪馆外。

靠在车上的叶恒正吸着烟，看着一步步走来小老弟。

走到近前，肖御伸出手，在老哥的身上翻出了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