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边防特警大队，审讯室。

“为什么要帮助王晓成？”

肖御饶有兴致的瞅着面前的嫌疑人，王欢全。

“因为……他是我堂弟！”

王欢全面颊肌肉在时不时抽搐，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针孔。

大腿肌肉更是无法控制的颤抖，说话时牙齿也在发出打颤声。

有时候，肖御觉得国安人员审问罪犯的手段，比他狠多了。

他的狠是往死里拾掇坏人。

国安人员的手段，是往死了让坏人痛苦，折磨到精神崩溃。

但绝不会弄死坏人，更不会让坏人重伤。

这种手段就不是一般的牛逼！

“你知道王晓成贩毒吗？”

肖御收敛笑意，直视对方的眼睛。

“……”

王欢全的身体哆嗦一下，“知道。”

肖御瞥了他一眼，“只是知道？”

王欢全目光闪躲，低下头，“货，是我给他们的！”

肖御双眼闪过一道厉芒，说出了两个字，“二叔？”

嫌疑人葛辉招供的时候，说过他们‘上面的人’，是一个叫二叔的人。

但是，他们只见过一次，而且那一次还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二叔’。

“是。”

王欢全浑身颤抖。

“不对。”

肖御眼睛弯起，带着笑意，“你始终都被我们监控，没有接触过任何毒榀，你怎么会是二叔？”

“我利用通讯软件，遥控别人去接货，送货，不需要出门。”王欢全颤抖说道

“狗六子？”

肖御目光炯炯，“对吧？”

这是通过审问嫌疑人葛辉那里得知。

“是。”王欢全点头。

“你的同伙都有谁？”肖御语气随意。

王欢全给出了一个让人有些懵逼的答案，“没有同伙，会有人专门送来货，每次十斤，送到一个秘密地点，只要去拿就好。卖完货的钱，我可以拿两成。”

“你不知道制毒工厂在什么地方？”肖御冷笑。

“是。”王欢全噤若寒蝉。

“故意让你堂弟帮你看着渠道？”肖御蹙眉。

“对。”

王欢全老实回答，“这种生意必须要有个自家人看着。”

“侯德润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肖御徒然喝问。

“他，是我上家派来的人。”

王欢全小声说道：“当初，那个人找到我，让我去给他卖毒榀，约定好后，就把侯德润派来。所以我才不放心，让我堂弟帮我看着点。”

“最后一个问题。”

肖御表情不善的凝视着他，“是你让侯德润残害的孙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