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老天爷就是最大的恶。”

老人平静地说，“如果老天有眼，又怎么还会有恶？”

“有道理。”

肖御居然点点头，“既然老天没眼，我做一下眼睛？”

“你看？”

老人轻笑，“你现在的心性，不也是恶吗？”

“我的师父曾经教我过，要比坏人心狠，要比坏人冷血，要比坏人残忍，不然是抓不到坏人的。”

肖御看着他的眼睛，“不让你们这些杂种生不如死，我会睡不着觉的！”

“你恨我？”老人像是在嘲讽。

“是啊。”

肖御点头，“那么多孩子的命，怎能不恨？”

“猪是不是命？牛是不是命？羊是不是命？”

老人笑着摇头，“你吃不吃？”

“吃啊。”

肖御很平静，“但我从来不吃同类。”

“我不光吃他们，今天我还要吃你。”

老人不禁呵呵一笑。

“吃我？”肖御嗤笑。

刹那，他歪了下头。

砰。

一发子弹，从他的额头旁飞过。

肖御无视那瓦房，无视瓦房内开枪的老妇人。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表情巨变的老人，“就这？”

手臂抬起，手上多了一把枪。

砰！

放下手，把手枪放入枪套内。

噗通。

瓦房内。

老妇人的额头多出一个血洞，倒向地上。

老人表情一变，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你的杀手锏？”肖御目光炯炯。

突然，老人睁开眼睛，眼睛里在这一刻再也没有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