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钱，我立刻给你。”

李不凡笑眯眯地摇摇头：“要是换成咱村其他人过来，我二话不说，肯定先治病，没钱也都可以欠着。”

“但你觉得自己有脸说这话？”

“我眼睛失明的时候，你两次撬开了我诊所的门，第二次没找到钱，你当着我的面，就把我这里的药材都给打翻了。”

“如果不是咱村的人过来帮忙，我这诊所也就别想着再继续开下去。”

“你还记得自己当时说过什么话吧？”

老烟鬼的表情很尴尬，也是真没有想到，李不凡眼睛居然还能恢复，他急忙地求道：“小凡，那些过去的事，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对不起，我当时不应该欺负你。”

“现在能不能求你发发善心，救救我吧！”

李不凡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了冷笑：“俗话说，贱命好养活，你这条贱命还真是硬啊，被马蜂蛰了十几下，还活蹦乱跳。”

“你也算是命大，根本就不用吃药，你死不了。”

老烟鬼还有些不太相信，眼中带着怀疑：“小凡，你不会是为了省那点药钱，就故意的忽悠我吧？”

“到时候你也得担责任！”

李不凡鄙视的道：“说你死不了，就肯定不会死，最多也就是被蛰的地方疼上几个月，不过只能怪你自己活该。”

“你是干了啥缺德事儿，才会被人拿马蜂窝砸脑袋上？”

老烟鬼确定没事，立刻变了副嘴脸，横眉瞪眼地道：“小兔崽子，瞎逼逼啥呢？”

“我干什么缺德事了？”

李不凡似笑非笑地道：“你问问咱村的人，谁被马蜂窝砸过？”

“你是斜着粑粑，独一份。”

左邻右舍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