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就好，去说清楚。”温煦的声音，笑着道。

似乎并没有为黑骷髅的事情，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就像是朋友间的谈话一般。

但是听在黑骷髅塔主的耳中，却听到了其中不容质疑的决定。

“我！”黑骷髅头顶的黑气一滞，语气有些纠结。

他是老牌的塔主，哪怕实力在塔主中不算强，可也算是被人所知了，也是要面子的。

如今只是一个从没露过脸的新晋塔主，他一句话不对，就让他专门再去道歉，那岂不是没一点脸面了么。

祭灵塔会议室内，漂浮的祭灵会长所化的灰色光团，似乎看出了黑骷髅塔主的犹豫。

他就像是看到小孩闹别扭般，笑出了声：“面子与里子，你想要哪个？”

“咱们作为守塔人，最不值钱的就是个人脸面，哪一个不是先求爹喊娘的起步，然后烧杀掠夺，继而踩着尸山血海，才一步步站起来，成为塔主的。”

“塔主也只是稍微上得了台面而已，不要把自己看太重了。”

“你若选择不去，才会让人看清，你以为自己守住了脸面，实际上别人只会嘲笑你愚蠢，最起码那个纸人书生，是肯定会拍手称快的。”

“记住，脸面，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我们才会把它捡起来。”

灰色光团说完之后，就安静了下来，等着黑骷髅在原地默默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