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执今的拳头不自觉握紧了一些。

良久的噤声之后，方执今突然就笑了。

“玄尘大人，您能记得我那么久远之前跟您说过的话，我真的是太感动了。”

“对，我儿时的梦想，就是想要成为，像你们三位战将一样厉害的人。”

“但是……”

方执今顿了一下，他的目光，凉凉地注视着玄尘，下移，最终落在了他的双腿，以及轮椅的木轮之上。

“但是，斗转星移，事物都是会变的。”

“您瞧，现如今，您的双腿废了，坐在轮椅之上，哪里还有最强战将该有的样子。”

“辰星战将湮灭了千年，现如今，竟然是那副孩童的模样。”

“至于青云战将，战斗起来，竟然会被现如今孩童状态的辰星战将限制。”

说着，方执今的眼底，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欲望，“既然如今的你们，已然不能胜任仙界三大战将的名号的话，这三个位子，换人，照样坐。”

玄尘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因为方执今的话发生太大的变化，他连坐的姿势都没有变化，语调依旧温和。

“所以，他给你承诺了？”

方执今见玄尘竟然是这个反应，皱了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