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又转向方执今，抬头看着他，“那咱们以前认识吗？”

方执今一愣，呆呆地点了一下头。

“认识的。”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名为方执今。”

小孩挠了挠头，“那我们的关系怎么样啊？”

方执今眼角一抽，眼中的情绪意外又隐忍。

凌渺亦是眼角一抽，看来这一位是对她有看法的。

方执今拳头无意识地握紧了一下，但是想到对方现在是个小孩，还没有前世的记忆，他的拳头又松开了。

方执今：“不太好……”

凌渺：“额，我欺负你了？”

“倒也不是。”

方执今无意识地移开了视线，“你不太……看得上我。我那会儿……小。”

凌渺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

确实，自己在幻境之中，好像是随口就喊迎面跑过来的孩子小废物来着，这美男说的情况，应该也是确实存在的。

凌渺从善如流，“那就不好意思了。”

如果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仇恨，能缓和就先缓和一下了，四面楚歌也太可怕了一些。

方执今听这小孩突然这般说，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对方听说她以前看不上他以后，竟然是直接就跟他道歉了，人家这么豁达，岂不是反衬得他斤斤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