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董远肯定了华向东的说法，然后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才拿出手机，给东升这边的灰色合作者打了一个电话，没说明任何原因，就是让他安排人到某个地点等待，再把这个地点发给了安保队长。

而此时赶往雄音的徐松，终于忍不住说道：“小雪，你会不会觉得师父心太狠了？”

被告知了董远打算的张雪笑道：“师父，你想太多了，我是那种愚孝的人吗？哪怕你是我师父，真做错了，我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地劝阻你。但你看，我反对什么了吗？”

“本来无辜的人，不用受到伤害的。”徐松叹了一口气。

“师父，你可能不知道，我爸爸呢，其实五年前，就差点坐上总台台长的位置，就是因为心软，怕连累太多无辜的人，给了竞争对手一条活路。结果这个人因为经济问题被抓后，上面开始怀疑我爸爸是不是参与其中，澄清后，又质疑我爸爸的管理能力......最后当一切都查清楚后，位置早已经被上面空降的人占住了。”张雪很是遗憾地说道。

徐松心里好过一点了，看着外面还不到八点，就已经昏暗的街道。

“师父，这个社会呀，就是心不狠，站不稳！有些时候，只要涉及利益冲突，哪怕是亲朋好友，都要下得了狠心。因为人心是无法估量的，你不绝情，不代表别人不绝情。何况，真心和你好的人，是不会和你产生利益冲突的。”张雪出身不同，受父母的教育也多，所以一个劲地给徐松灌输思想。